2013年7月31日 星期三

[天香琴話]09-鳳求凰(上)




[天香琴話]09-鳳求凰()
主持:王穎苑老師

琴歌鳳求凰,說的是司馬相如琴挑卓文君的故事。

西漢大文豪司馬相如才華橫溢,但家境窮困,卓文君則是個漂亮的千金小姐,年輕守寡,所以很早就回到娘家居住。司馬相如早就聽聞卓文君的美貎,卓文君也欣賞司馬相如的才華,兩人早就互相仰慕。有一天,卓文君的父親宴請包括司馬相如等賓客,卓文君在簾後偷看司馬相如,司馬相如也感覺到卓文君在看他,便在眾賓客面前彈奏一琴曲,眾人都不明白琴曲的意思,只有卓文君意會曲中深意。卓文君聽了司馬相如這曲鳳求凰,當晚就跟了司馬相如私奔。私奔後,兩人生活艱苦,卓文君甚至要在大街上當奴賣酒。過了好些窮困日子後,司馬相如就另結新歡了。

琴曲鳳求凰,並非在讚美卓文君有多美,或司馬相如有多喜歡卓文君,而是在表達司馬相如沒有卓文君在身邊的痛苦。

[說書會]Star Signs-11-鬼魂(中)




[說書會]Star Signs-11-鬼魂()
說書:冷冷白開水  翻譯:閒遊

繼續讀Linda Goodman's Star Signs的第三章--鬼魂、大師和轉世者。

屋裡的鬧鬼事件,並不止午夜派對和嬰兒哭聲。我住在這裡第一年的某晚,我在家裡辦了個派對。派對正熱鬧的進行中,有些賓客在參觀這間屋,有些邊喝著賓治邊聊天,突然傳來大聲的喘氣和尖叫,聲音來自坐在客廳老舊沙發上的一對夫妻。兩人瞪大眼睛,貎甚驚慌,看著房間的一個角落。經過好幾分鐘,他們都只是不動的,像被催眠般看著那個角落,眼都不眨一下。其他人接連問他們:「怎麼了?發生什麼事?你們看見什麼了?」除他們兩人以外,誰都沒看見那個角落有什麼異常。

那妻子說:「是...是個男人,黑色直髮,唇上有小鬍子,穿著黑色禮服大衣。他...看上去很悲傷。」然後她大聲激動的問:「你們沒看見他嗎?看!他就站在那裡!」她在顫抖著,明顯地感到很困擾。其他人問她的丈夫有沒有看見。她的丈夫沒回答,幾次深呼吸後,緩慢的點了一下頭。最終到能說得出話時,才激動地說:「那個男人就在那兒。他就站在那裡。你們都沒有人能看見他嗎?」說時在逐一的看著每一個人。大家都說什麼都沒看見。然後有人提議那丈夫走到那角落,觸碰那個男人,試試感覺如何。這時,那妻子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,拉著丈夫的手臂說:「我們走吧。現在就走。帶我回家吧。」她的心裡很不舒服,眼裡都是淚水。丈夫點點頭,兩人一起走出門外,奔下樓梯,開車離去,甚至沒跟其他賓客和我說句「再見」或「晚安」。

那次之後,每當我或有人走到客廳的那個角落,比如從那裡的古董書櫃拿本書,都覺得那個角落異常冰冷。即使房內的其他地方都如吐司般溫暖,和點起了爐火,那裡仍是一樣的冰冷。說是冰冷一點都沒誇張,那裡冷得會讓人不能控制的在打寒顫,既因為那不可預期的冷空氣,也因為知道那裡曾有鬼魂出現的不安感。我一直不明白那個角落為什麼那麼冷,直至後來我知悉,當一個靈體在附近時,「高等震頻」會造成空氣流動的改變,並突然降低溫度。

我可以解釋靈聽力聽到那聲音的現象,但看到一個人,無論是透明的還是實在的,都讓我困惑。直到後來留意到其他幾宗見鬼和聲音事件,我才開始理解這現象。個人而言,我從未「見過」什麼東西,或什麼「人」。我唯一的親身經歷,是靈聽那種--從「內在耳朵」聽到比一般耳朵所能聽見更高頻率的聲音。

那是瑪姬,住在雪糕廳的淘氣又可愛的鬼魂(或靈體)。瑪姬在鎭上的居民、科羅拉多州主要報章的記者和上千的遊客間,都頗有名氣。由於見鬼愈來愈普遍,差不多每個人都有某個跟鬼魂或靈體有關的經驗,解釋這類見鬼經驗又是基本靈玄學法則的一部份,也因為瑪姬曾被許多可信又誠實的證人見過或聽到過,我請了雪糕廳所在房屋的主人健和嘉芙,詳述有關瑪姬的一切。

請記著,嘉芙(處女座)對事實輕微扭曲都極度批判,是那種稱作誠實靈魂的人。雖然她比一般人更敏感,直覺更敏銳,她始終是個處女座,傾向把人和事仔細查核,提出懷疑和疑問,並不會盲目接受。事實上,嘉芙天生實事求事,是個最不讓人覺得會見鬼,或聽到鬼的人。

科羅拉多州克裡布溪的嘉芙.赫斯:

「我們在克裡布溪買下這間房屋,並在地面一層開設雪糕廳及禮品店之前,這房屋已經空置好多年了。這是一八九五年那差不多燒毁整個鎭的大火後,建築的第一幢房屋。克裡布溪很快便從悲劇中恢復過來,鎮民沒有怨天尤人,只是開始以最快的速度重建小鎭。所以所有在這條街上的磚屋,磚上都刻有1895」,就是大火的年份,也是重建克裡布溪的年份。

我們的房屋是鎭裡最大的,我從第一眼看到它便愛上它,它是最美最美的房屋。我記得妳初搬到克裡布溪時,想去郵局,卻總是直接來到雪糕廳,困惑的說:「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在這裡。我總覺得這裡是郵局,但我明明又知道不是。」你必定曾經在這裡住過呢,在淘金的日子,另一個轉世,因為這裡確實曾經是郵局,就在大概一八九五到一九一零年間。許多新來這裡的人都有妳同樣的情況,也許他們都曾住在這裡。

當我們買下這幢房屋時,有個曾在這裡經營石頭店的女人,告訴我們這屋裡有奇異的「能量」。她說每個都感覺到。這沒有嚇倒我,因為她說那些「能量」都是在三樓聽到或感覺到的,而我早就打算住在一樓,所以就沒理由要去擔心三樓的「鬼魂」了。

我們入住之前,一位本地有名的藝術家和朋友住在房屋裡。他們說有一晚在三樓舞廳舉行降靈會,把他們都嚇壞了。我不確實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他們只說那天之後,所有女孩都寧願睡在車上,堅決不肯留在屋裡。

幾天之後,他們搬走了,我開始獨自住在一樓,丈夫健則在丹佛照顧我們在那邊的家和生意,打算週末才來克裡布溪。幾天無事,我想那不過是石頭店女人的想像,藝術家則是嚇嚇我,雖然他似乎很誠懇,而每個認識他的人都覺得他是個老實認真的年輕藝術家。

我獨自住在屋裡的最後一天,因為第二天我會去丹佛和健一起,便在離去前上二樓和三樓檢查一切,確認已關上所有門窗。我上了二樓,走在那又長又大的走廊。當走過半段走廊,檢查好門窗之際,我聽到樓上有高跟鞋走過的聲音。最初,我以為那是曾在這裡住過的一個女生,來到三樓收拾衣物。我當然要在離去鎖上房屋之前,去檢查清楚。所以我沿樓梯走上三樓,卻發現要進入三樓,得經過兩度鑲有玻璃的門。藝術家和朋友把第一度門,用衣架牢牢的綑著,照道理沒有人能繞過第一度門,穿過第二度門進入到三樓的。腳步聲突然變得更響更近了,但仍然是從上面三樓而來。

我的心跳略加速,但又未至於害怕,只不過是覺得心裡有點不舒服,並決定走上三樓舞廳看看。當我試圖解開第一度門上的衣架時,腳步聲突然停下。我向上望去,透過兩度門上的玻璃,清楚看見一個女人站在三樓的樓梯頂,第二度門後面。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見鬼,但我不怕。我也不知為什麼,也不是不相信。我見到所見的,尤如其他東西一樣清晰,也如同看見一個有血有肉的人,但我知道她並非真人,是鬼魂。別問我如何知道,總之我就是知道。

她很漂亮,大概二十來歲,頭髮盤成蓬鬆髮髻,有一雙啡色的大眼睛,身型苗條修長,穿著白色襯衫、啡色棉質長裙和高跟靴。我聽到那從三樓傳來的聲音,顯然就是來自這雙靴。我站在那裡看著她,她也看著我,幾秒鐘之後,我們以心電感應交談。我能聽到她的聲音,但我知道是以我的內在耳朵聽到。她說:妳好。想都沒想,我跟她說話時便叫她作瑪姬。有趣的是,其他跟她接觸過的人,都本能地叫她作瑪或瑪嘉烈,都是與瑪姬相關的名字。我告訴她,歡迎她留在這房屋裡,我很高興有她在這裡,但她得遵守一些規則。我大聲地對她說:「瑪姬,妳想的話可以照顧和看管這幢房屋,也照顧我們,那很好,但妳的幽靈朋友和負面能量都不能在這裡。否則,就只好請妳離開。」然後我告訴她,非常歡迎她留下,如果她有時間,也可以探訪我和健在丹佛的家。在我說完的幾秒鐘之後,瑪姬慢慢的消失了。我站在那裡想著這段奇遇,好一會才回過神來,下樓給自己弄杯咖啡,然後又再繼續想著這件事。

第二天,我回到丹佛的家。當我和健在春天回到克裡布溪時,房屋內的所有東西,就如我離開時一樣,沒有任何惡作劇或破壞的痕跡。幾星期之後,開始有些事情發生,讓我們知道瑪姬就在附近。比如香水,當瑪姬在附近時,能嗅到輕柔的像白玫瑰的香氣。不會太濃烈...只是輕柔的香水味...

待續。

2013年7月25日 星期四

[夢行者]10-男與女




[夢行者]10-男與女

之前已經提過,夢裡的每個角色,都代表著自己的一些特質,是自己的一部份。要了解這句話,先談談兩個重要概念。

男中有女,女中有男

首先,無論你是男是女,都兼有男性和女性特質。容格(Carl Jung)最先提出男中女(Anima)和女中男(Animus)的概念。由於傳統對男女身份和角色的預設,男性傾向壓抑自己的女性特質,女性則傾向壓抑自己的男性特質,以符合社會的期望。但其實每個人內裡都同時有著男性和女性特質,能夠接受和平衡自己所有的男性和女性特質,才是個完整的人。

男性特質與女性特質

男性特質:理性、邏輯分析、直線思考、講求資料、定義、標籤、分類、判斷、清楚分明、計劃、目標、結構、秩序、制度、控制

女性特質:感性、感覺、無定向思考、直覺、連繫、溝通、關係、隨心、自然、非競爭性、過程、無秩序、不可預測、關懷、孕育、滋養

是否發覺身邊的女士帶的男性特質多於女性特質呢?歷史上,女性通常留在家中,照料家務相夫教子,現在的職場上,則有不少公司的女性職員比男性職員還要多,女士要在職場上與男士較量,就更發展自己的男性特質。現在講求男女平等,普遍比以往多女性能接受教育,但教育課程,大多重視訓練左腦而忽略發展右腦,所以無論男女,很多都會男性特質過度發展,而女性特質受壓抑。有說現代即使是一男一女的婚姻,本質上卻是兩位男性的結合,兩人都以男性特質主導相處模式,難怪有人慨嘆相愛愈來愈難。

明白到男中有女,女中有男,解夢時就不必被夢中人的性別框住自己,反而可由夢中人的性別,聯想到他代表的是什麼男性或女性特質。舉例說,當我解上星期的一個夢時,就發覺夢中的男人,其實代表我的女性上司,因為那夢中男人顯現著我那女性上司在工作上表現的男性特質,當再深入去解,就會發覺那些特質,也是我自己內在的特質,是我在抗拒的男性特質。當看到這點,我們就能對自己更了解,容許自己接受自己的不同特質,並在內在整合,成為一個更完整的人。

下次繼續談,對了解夢中每個角色都代表自己的一部份之另一個重要概念--隱性特質。

2013年7月24日 星期三

[說書會]Star Signs-10-鬼魂(上)




[說書會]Star Signs-10-鬼魂()
說書:冷冷白開水  翻譯:閒遊

Linda Goodman's Star Signs的第三章--鬼魂、大師和轉世者。

晚上睡覺時,從所謂「現實世界」進入夢境世界,你有否發覺無論你如何努力,都難以維持著「現實」的知覺,比如電視機、街道上經過的車輛或狗兒打鼾的聲音?相反地,當你早上醒來,從所謂「夢境世界」進入現實世界,同樣地你有否發覺無論你如何努力,都難以維持著「夢境」中的視象或聲音?尤如你入睡時「現實」的感官知覺消退,它們亦以同樣的方式消退。

兩極的觀點,無可質疑地可對換,那到底哪個是「夢境」,哪個是「現實」?誰能決定?你如何能得知這個非常清醒的時刻並非是夢,或昨晚的夢才是真正的現實?古時的智者教導說「夢境是真正的現實」。亞里士多德寫過:「生命是對藝術的模仿...藝術是對現實的模仿,所以生命不過是對現實的模仿。」夢境的實相。西藏僧侶在過去的世紀裡,常吟誦「這世界是個幻相...這世界是個幻相。」

在我了解震頻之前,我都找不到理性原因去相信有鬼魂。我知道有時他們會被人看見,或更常聽到的,是在「鬧鬼」的強磁場點,比如高靈性震頻的地點,如教堂和神廟等地方,和充滿罪案和邪惡的低震頻地點,如集體被謀殺和進行魔鬼儀式等地方。

所以對於我在克裡布溪住的「鬼屋」裡,無論是我或別人所見到和聽到的鬼魂,我都不相信。直至一位大師跟我解釋之前,我都對鬼魂的事一笑置之,雖然當中帶著不安,因為我未能解釋這些一直在發生的事。

最初是「派對」。我抵達後幾乎每晚(隨著時間過去,之後的星期、月、年才愈來愈少),都因為太吵而要往耳朵裡塞綿花,才能睡覺。整間屋都充滿著大型派對的聲音,包括碰杯、交談和笑聲(大聲得清楚聽得見,卻聽不出在說甚麼),間中伴有鋼琴和一男一女二重唱(也是能清楚聽得見,但聽不出歌詞)。

入住的第一晚,這就發生了。我的第一個反應,是覺得屋主在某處留下了一個收音機。所以我從書房的梳化上起來(頭幾天我仍很怕睡在樓上的睡房,所以都在書房睡),走進廚房,那似乎是派對聲的來源。我進入廚房後,派對聲又似乎是從地下室傳來。我大膽的打開地下室的門,小心的窺看那一片漆黑。這時聲音卻像是從前廊傳來。

我想可能是那些未見過面的鄰居在開派對,但在這個別人要去睡覺的時候,發出這麼大的聲音,也太不關顧別人了吧。所以我打開前門,走出前廊。兩邊的屋都又黑又靜,街上可見的所有屋都一樣。然後派對聲突然停止了,就像之前突然出現,証明這沒可能是由屋主意外留下的收音機而來。

站在前廊的時候,抬頭看著夜空,天上的星星在閃耀(這是在紐約的霧裡所看不見的),我聽到一個新的聲音。那好像是急促的溪流,有著微弱但清晰的節奏。我必需承認有幾秒鐘,我是完全的被嚇怕了。經過好一會的反思,我才赫然發現那是自己的脈搏和心跳,是內在耳朵聽到的血管裡自己的血液流動的節奏。寂靜的聲音。徹底的寧靜。在我的生命裡,從未試過在夜裡站在完全的寧靜中,這是個新奇又迷人的經驗。聽著自己身體脈搏的節奏和聲響,我想:寂靜也是嘈吵,直到習慣了它。然後,驢叫聲劃破夜空,一秒鐘之後,回復寂靜。

我應該在前廊逗留了差不多半小時,沉思著「寂靜的聲音」。最後,我走回屋裡,關上門,爬上梳化,蓋上毛氈,睡去。只是很短的時間,不會多過幾分鐘,我再次被派對聲吵醒,那碰杯、對話、笑聲、鋼琴音樂、歌聲。隨著我的每次轉身,聲音的聲調和音量都在提高,尤如有一部開著最大聲量的電視機就放在梳化旁讓人睡不了。現在知道根本無法找出派對聲音的來源,我側身以枕頭蓋著耳朵,最終睡著了。

當我說起這件事(在那段時間裡定期發生,直到十五年還是偶爾會發生),鄰居和其他人都告訴我,每個曾住在這間屋的人都有聽到過那些派對聲,這間屋有幾年曾是老莊園附設建築--西部最古老的紅燈屋。他們都相信派對聲,是由很久以前的「夜之女」和男顧客的鬼魂(或靈體)發出。我有禮的微笑著,雖然對我知道自己每幾晚便聽到的,找不到更有邏輯的解釋,卻仍然不能完全接受鬼魂是起因。

不久之後,開始有鎮外的親友,來到這間紅磚「鬧鬼」屋探訪我。我總是小心的不去提起「老莊園派對的鬼魂」。但差不多所有訪客,只有極少數例外,都在住宿第一晚後的早餐時,瞪大眼睛告訴我有關鄰居前一晚的吵鬧派對。他們的形容,跟我所聽到的完全吻合。有些甚至能認出其中一首二重奏的歌曲。當他們知道了那個「鬼理論」,都堅信不移。我是唯一的有保留者,但也開始軟化。

直到今天,我從未在屋裡聽到過嬰兒的哭聲。但四位分別來探訪我,待在這屋裡最少一星期的客人,都說晚上難以安眠,因為每隔幾小時都會被嬰兒的哭鬧聲吵醒,聲音有時來自樓梯底,間中來自那舊式浴室。

當我深思這一切時,記起從前對聲音的學習。所有聲音,無論是說話、音樂或其他,一經傳送到以太(ether),就永不會消失。聲音的頻率會一直提高,直到一般人類耳朵測量不到。但其實那聲音仍在...某地方。《突破》(Breakthrough published by Richard Taplinger)詳述了幾家主要大學的實驗,以空白的錄音帶和特別設計又複雜的方法,從以太抽出以前說過的話。他們成功提取到許多聲音和一些對話,大部份是外語,但當然,未能指出原本說話的來源和時間。書中結論是:現在我們知道能從以太錄取很久以前的聲音、音樂和話語,但似乎仍要經許多年的研究,才能選擇性地錄取特定的高頻率聲音。這個魔法很可能會在天王星(掌管水瓶座)那好奇、探索和不可預測的影響下發生。

我強烈感覺到這個突破會在水瓶座的黃金時代發生,但請記得整個水瓶座時代會持續約二千年。直到這個奇蹟發生,我們還是要倚賴順風耳(內在耳朵超敏感的能力),去從隱藏的地方提取以前的聲音。對所有這些深思熟慮之後,我才最終信服聲音的真相。這當中有它的道理,但我把它們歸類為高頻率,而非真正的鬼魂。我仍有許多要學習的呢。

待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