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10月30日 星期三

On the Way

Life is too short to worry and fear; 
I choose to fill it with laughter and cheers.
Connect with my soul to feel my inner desire;
Seek in my life what really does matter.
Follow my heart to be my true master;
Devote myself to what I really care.
Take a brave step out of my comfort area;
I am ready to be a spiritual warrior.

by 閒遊

2013年10月24日 星期四

[夢行者]18-大地之母



[夢行者]18-大地之母

先講一個夢:

那是白天,陽光不太猛,足夠看清楚周圍的環境。我跟其他人在戶外一片無邊際乾涸的泥地,走過也沒留下足印,完全沒有植物。我們像在尋找些什麼。有些人聚集在一起,我則獨自在離其他人較遠的地方找著。似乎大家都還未有發現。

我蹲下仔細看著土地的裂縫。這時裂縫突然開始慢慢擴大、張開,我不害怕也沒後退,倒好奇裡面有些什麼。這時就像有一隻無形的手,在裂縫中扯出一隻又一隻新生貓,貓嬰赤裸裸的還未開眼,有些被摔得遠遠的,有些則跌在裂縫附近,有些活潑的跳到不知什麼地方,有些則軟軟的攤在地上,也不知是生是死。

我看得呆了好一會才稍稍看清是什麼,定了定神,便高聲呼喚其他人過來看。隨著其他人走過來圍觀,場面也變得血淋淋,滿地都是貓嬰。其他人議論紛紛,也有人怕得不敢看。我沒理其他人,一直專注的看著想著,覺得就像母貓在裂縫中,肚子朝天被剖開,貓嬰一隻一隻的被強迫出生,也預料不到總共有多少貓嬰在母貓肚子裡。我一邊看著一邊腦裡不知在想什麼,便醒了。

這是我在20084 月的一個夢,當時只覺不解,卻在五年半後的這幾天重讀時明白了。

回想當時我過著枯燥乏味的生活,早上起床便去上班,忙碌地工作至晚上十時多十一時才下班,然後回家,洗澡,睡覺,往往星期六都要上班,星期日便整天在睡,完全不想動。夢中無邊際乾涸的泥地,完全沒有植物,正是當時我的內心的狀況--枯乾,沒滋養,完全沒生氣,與大地之母代表的女性能量失去連繫,內在嚴重失衡。

夢中我獨自在離其他人較遠的地方尋找著什麼東西,像在帶出要自己去尋找出路。夢中我看著土地的裂縫突然擴大、張開,不害怕也沒後退,只好奇裡面有些什麼。那時候我的工作壓力大得每晚在夢裡都在工作或盤算工作事宜,就在那個夢之後不久的某一晚,半夜又從困擾的工作夢中醒來,情緒突然崩潰,想起客廳沒安裝窗花,不如就從那裡跳下去算了,一了百了,再也不用幹那煩人的工作。那時候明知一動身起來,就真的會去做,死命按住自己在床上別走出睡房,後來哭得累極才睡著了。那晚之後,反而不怕了,就覺得連死都不怕了,還有什麼好怕呢,然後就開始著手找新工作。七月初遞了辭職信,到八月尾離職之時,還未找到新工作,但也不懼怕,就這樣走進未知的將來。

夢中從大地的裂縫中生出一隻又一隻新生貓,血淋淋,滿地都是貓嬰。貓代表著靈性,一隻又一隻的新生貓象徵靈性的新生,而成長過程中重新面對的創傷和經歷的痛苦,都是血淋淋的。但同時遍地的貓嬰和血,卻重新滋養了大地,靈性的成長將重新滋養那片乾枯的心靈。貓嬰一隻一隻的被強迫出生,就像生命中的重大事件與轉變,會促使靈性成長,時候到了,就會發生,有時並非個人有意識的選擇。夢中我沒理其他人,只是一直專注的看著想著,顯示我自己內在追求並渴望靈性的成長。預料不到有多少貓嬰在肚子裡,則象徵內在潛能無限。現實中,那年的九月,我開始唸行為健康碩士課程,行為健康即是結合身心靈的整全健康概念與治療應用,也正式踏上我的靈性成長之路。

一個當時沒解出,之後也一直沒再去嘗試解的夢,就在五年半後不經意的解讀到,是個深層重要的夢呢。所以說,夢即使未能即時解通,時候到了,要明白的自會明白。至於為何一個四月做的夢,能預示之後半年在生命上的重大轉變?上次都說過了,時間空間非線性,而是同時平行存在嘛。

2013年10月20日 星期日

個人覺悟

決定做個有血有肉有感覺有立場真實的人,是條不歸路。不用再以討好別人去證明自己的價值,不再為別人怎樣看自己而活。接受自己,我是個人,也會有情緒,有喜怒哀樂,不用壓抑,容許表達。重新建立自己,尋回自己的價值和存在感。容許並接受自己有立場,有意見。

伸出援手,是因為那人或那事值得,自己也真心想去做,所以即使無人感激又如何,事情順利發展就好。而又因為本來就是自己真心去做的,也就不存在幫忙這回事了。如果幫助別人,是為了別人感謝,為了山水有相逢和日後好相見,那只是為自己私心而作出幫助別人的行為而已。

自由並非外在條件,是自己給自己的,自己接受的。內在自由的力量,展現在生活上就是容許與接受,表達真正的自己,體驗全然開啟的生命,原來那就是自由。

收回自己的投射,不代表就盲了,什麼都看不到。只不過不會引發情緒的自動反應,所以別人不提起就不會特別想起,但當被問及,因為有自己立場,也能直接的說出純粹看見的相關一切。

閒遊

2013年10月16日 星期三

達到目標的方法

誤以為手段可達到目的,兜了個大圈,才發覺,直接做目標的事就好。
先釐清目標--你到底想達到什麼?背後你歸根究柢想得到的是什麼?
糾纏於方法,尤其是以為是唯一的方法,往往忘了最終的目標。
方法行不通,去錯了目標,卻以為目標遙不可及,不可達到,就覺得自己不行了。
又或者,那些方法,曾經能達到目標,只是有一天,目標改變了,連你自己都不覺察,就以為是失敗了。
方法從來不從計算而來,不從操控而來。
反樸歸真,回到本來的目標,方法自然會出現。

閒遊

2013年10月14日 星期一

[夢行者]17-一同做夢



[夢行者]17-一同做夢

我們常常會在夢中遇上各式各樣的人,相識的、不認得的、似曾相識的、認識但以不同相貎出現的、以與現實不同的身份出現的,但那些大多數只是自己的夢。你有想過跟別人一起做同一個夢,在夢中相見嗎?

有一晚我跟朋友晚飯時說起夢,他提到在中學時代,曾做夢跟同學在學校附近的大型商場捉迷藏。第二天回到學校,跟在夢中有出現的同學說起,對方竟在同一晚做了同樣的夢,連夢中的細節和對話,竟也互相說得出,完全吻合。

很有趣吧。就在朋友說起剛才這個夢的同一晚,另一位朋友說起另一件事:
朋友唸中學時,一天考試,是中國歷史科的模擬試,在大禮堂裡全級一起考。考試前,這同學甲跟其他同學在地下大堂閒聊,大家看見相熟的女同學乙自己一人坐在對面,看似很疲倦,想她應該是昨晚溫習得太晚太累,所以沒有打擾她休息。考試後,她們也沒見到同學乙,以為她先走了,便一群同學一起離開學校。晚上,同學甲打電話給同學乙,說起考試後沒見到她,問候一下,哪知同學乙說,昨晚溫習得太累,根本這天就整天都在睡,沒有回過學校考試!

有點靈異吧。但如果你有看過說書會Linda Goodman's Star Signs第十三集,入面提到人在睡覺時暫時出體,會以星芒體(astral body)的形態出現,物質世界的一般人都不能以肉眼看見他,因此星芒體通常是隱形的。有時,份外敏感的人,偶爾無意識地升高他的頻率,就能看見其他人看不見的形體。上面所述的情況,似乎是熟睡的同學乙的星芒體在外遊蕩,回到學校,結果遇上相熟的同學們,還讓她們看見了。所以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呢。

David Wilcock源場(The Source Field Investigations)裡,說到一位年青男子跟女友鬧翻了,情緒非常低落。在催眠狀態下,他的星芒體去到在千里之外的女友住處,穿過房門,看見女友正在房間內寫信。男生一字一句的讀出女友正在寫的信,那是寫給男生的信,說在吵鬧中,自己也有責任,希望能破鏡重圓。催眠師即時筆錄信的內容。第二天晚上,男生收到特別送來的信,正是女友的信。他把信和催眠師筆錄的信相比較,當中只有幾個字不相同。

除了一起做同一個夢,或星芒體在夢中遊盪,也能一起就同一個主題集體做夢。每個月有固定的一晚,我跟大概十來位夢友都會就一個主題做夢。大家來自世界各地,沒見過面,只在網上交流,但集體夢的一晚,大家卻往往夢有相似,有些是出現相同的物事景像,其他的則是夢的意義相近相通,將大家的夢放在一起解,尤如拼圖般解讀出有關主題的全貎。你可能會問,既然大家身處世界不同地方,會有時差,而且睡覺的時間也未必一樣,怎能一起做夢呢?如你明白時間空間非線性,而是同時存在,就能理解為什麼我們這群人能一起做集體夢了。

所以說,在夢中見,或一起做夢,都是實在可行,也好好玩的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