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說書會]Star Signs-11-鬼魂(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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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oodman's Star Signs的第三章--鬼魂、大師和轉世者。
屋裡的鬧鬼事件,並不止午夜派對和嬰兒哭聲。我住在這裡第一年的某晚,我在家裡辦了個派對。派對正熱鬧的進行中,有些賓客在參觀這間屋,有些邊喝著賓治邊聊天,突然傳來大聲的喘氣和尖叫,聲音來自坐在客廳老舊沙發上的一對夫妻。兩人瞪大眼睛,貎甚驚慌,看著房間的一個角落。經過好幾分鐘,他們都只是不動的,像被催眠般看著那個角落,眼都不眨一下。其他人接連問他們:「怎麼了?發生什麼事?你們看見什麼了?」除他們兩人以外,誰都沒看見那個角落有什麼異常。
那妻子說:「是...是個男人,黑色直髮,唇上有小鬍子,穿著黑色禮服大衣。他...看上去很悲傷。」然後她大聲激動的問:「你們沒看見他嗎?看!他就站在那裡!」她在顫抖著,明顯地感到很困擾。其他人問她的丈夫有沒有看見。她的丈夫沒回答,幾次深呼吸後,緩慢的點了一下頭。最終到能說得出話時,才激動地說:「那個男人就在那兒。他就站在那裡。你們都沒有人能看見他嗎?」說時在逐一的看著每一個人。大家都說什麼都沒看見。然後有人提議那丈夫走到那角落,觸碰那個男人,試試感覺如何。這時,那妻子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,拉著丈夫的手臂說:「我們走吧。現在就走。帶我回家吧。」她的心裡很不舒服,眼裡都是淚水。丈夫點點頭,兩人一起走出門外,奔下樓梯,開車離去,甚至沒跟其他賓客和我說句「再見」或「晚安」。
那次之後,每當我或有人走到客廳的那個角落,比如從那裡的古董書櫃拿本書,都覺得那個角落異常冰冷。即使房內的其他地方都如吐司般溫暖,和點起了爐火,那裡仍是一樣的冰冷。說是冰冷一點都沒誇張,那裡冷得會讓人不能控制的在打寒顫,既因為那不可預期的冷空氣,也因為知道那裡曾有鬼魂出現的不安感。我一直不明白那個角落為什麼那麼冷,直至後來我知悉,當一個靈體在附近時,「高等震頻」會造成空氣流動的改變,並突然降低溫度。
我可以解釋靈聽力聽到那聲音的現象,但看到一個人,無論是透明的還是實在的,都讓我困惑。直到後來留意到其他幾宗見鬼和聲音事件,我才開始理解這現象。個人而言,我從未「見過」什麼東西,或什麼「人」。我唯一的親身經歷,是靈聽那種--從「內在耳朵」聽到比一般耳朵所能聽見更高頻率的聲音。
那是瑪姬,住在雪糕廳的淘氣又可愛的鬼魂(或靈體)。瑪姬在鎭上的居民、科羅拉多州主要報章的記者和上千的遊客間,都頗有名氣。由於見鬼愈來愈普遍,差不多每個人都有某個跟鬼魂或靈體有關的經驗,解釋這類見鬼經驗又是基本靈玄學法則的一部份,也因為瑪姬曾被許多可信又誠實的證人見過或聽到過,我請了雪糕廳所在房屋的主人健和嘉芙,詳述有關瑪姬的一切。
請記著,嘉芙(處女座)對事實輕微扭曲都極度批判,是那種稱作「誠實靈魂」的人。雖然她比一般人更敏感,直覺更敏銳,她始終是個處女座,傾向把人和事仔細查核,提出懷疑和疑問,並不會盲目接受。事實上,嘉芙天生實事求事,是個最不讓人覺得會見鬼,或聽到鬼的人。
科羅拉多州克裡布溪的嘉芙.赫斯:
「我們在克裡布溪買下這間房屋,並在地面一層開設雪糕廳及禮品店之前,這房屋已經空置好多年了。這是一八九五年那差不多燒毁整個鎭的大火後,建築的第一幢房屋。克裡布溪很快便從悲劇中恢復過來,鎮民沒有怨天尤人,只是開始以最快的速度重建小鎭。所以所有在這條街上的磚屋,磚上都刻有「1895」,就是大火的年份,也是重建克裡布溪的年份。
我們的房屋是鎭裡最大的,我從第一眼看到它便愛上它,它是最美最美的房屋。我記得妳初搬到克裡布溪時,想去郵局,卻總是直接來到雪糕廳,困惑的說:「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在這裡。我總覺得這裡是郵局,但我明明又知道不是。」你必定曾經在這裡住過呢,在淘金的日子,另一個轉世,因為這裡確實曾經是郵局,就在大概一八九五到一九一零年間。許多新來這裡的人都有妳同樣的情況,也許他們都曾住在這裡。
當我們買下這幢房屋時,有個曾在這裡經營石頭店的女人,告訴我們這屋裡有奇異的「能量」。她說每個都感覺到。這沒有嚇倒我,因為她說那些「能量」都是在三樓聽到或感覺到的,而我早就打算住在一樓,所以就沒理由要去擔心三樓的「鬼魂」了。
我們入住之前,一位本地有名的藝術家和朋友住在房屋裡。他們說有一晚在三樓舞廳舉行降靈會,把他們都嚇壞了。我不確實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他們只說那天之後,所有女孩都寧願睡在車上,堅決不肯留在屋裡。
幾天之後,他們搬走了,我開始獨自住在一樓,丈夫健則在丹佛照顧我們在那邊的家和生意,打算週末才來克裡布溪。幾天無事,我想那不過是石頭店女人的想像,藝術家則是嚇嚇我,雖然他似乎很誠懇,而每個認識他的人都覺得他是個老實認真的年輕藝術家。
我獨自住在屋裡的最後一天,因為第二天我會去丹佛和健一起,便在離去前上二樓和三樓檢查一切,確認已關上所有門窗。我上了二樓,走在那又長又大的走廊。當走過半段走廊,檢查好門窗之際,我聽到樓上有高跟鞋走過的聲音。最初,我以為那是曾在這裡住過的一個女生,來到三樓收拾衣物。我當然要在離去鎖上房屋之前,去檢查清楚。所以我沿樓梯走上三樓,卻發現要進入三樓,得經過兩度鑲有玻璃的門。藝術家和朋友把第一度門,用衣架牢牢的綑著,照道理沒有人能繞過第一度門,穿過第二度門進入到三樓的。腳步聲突然變得更響更近了,但仍然是從上面三樓而來。
我的心跳略加速,但又未至於害怕,只不過是覺得心裡有點不舒服,並決定走上三樓舞廳看看。當我試圖解開第一度門上的衣架時,腳步聲突然停下。我向上望去,透過兩度門上的玻璃,清楚看見一個女人站在三樓的樓梯頂,第二度門後面。這是我生平第一次「見鬼」,但我不怕。我也不知為什麼,也不是不相信。我見到所見的,尤如其他東西一樣清晰,也如同看見一個有血有肉的人,但我知道她並非真人,是鬼魂。別問我如何知道,總之我就是知道。
她很漂亮,大概二十來歲,頭髮盤成蓬鬆髮髻,有一雙啡色的大眼睛,身型苗條修長,穿著白色襯衫、啡色棉質長裙和高跟靴。我聽到那從三樓傳來的聲音,顯然就是來自這雙靴。我站在那裡看著她,她也看著我,幾秒鐘之後,我們以心電感應交談。我能聽到她的聲音,但我知道是以我的內在耳朵聽到。她說:「妳好。」想都沒想,我跟她說話時便叫她作瑪姬。有趣的是,其他跟她接觸過的人,都本能地叫她作瑪或瑪嘉烈,都是與瑪姬相關的名字。我告訴她,歡迎她留在這房屋裡,我很高興有她在這裡,但她得遵守一些規則。我大聲地對她說:「瑪姬,妳想的話可以照顧和看管這幢房屋,也照顧我們,那很好,但妳的幽靈朋友和負面能量都不能在這裡。否則,就只好請妳離開。」然後我告訴她,非常歡迎她留下,如果她有時間,也可以探訪我和健在丹佛的家。在我說完的幾秒鐘之後,瑪姬慢慢的消失了。我站在那裡想著這段奇遇,好一會才回過神來,下樓給自己弄杯咖啡,然後又再繼續想著這件事。
第二天,我回到丹佛的家。當我和健在春天回到克裡布溪時,房屋內的所有東西,就如我離開時一樣,沒有任何惡作劇或破壞的痕跡。幾星期之後,開始有些事情發生,讓我們知道瑪姬就在附近。比如香水,當瑪姬在附近時,能嗅到輕柔的像白玫瑰的香氣。不會太濃烈...只是輕柔的香水味...」
待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