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7月24日 星期三

[說書會]Star Signs-10-鬼魂(上)




[說書會]Star Signs-10-鬼魂()
說書:冷冷白開水  翻譯:閒遊

Linda Goodman's Star Signs的第三章--鬼魂、大師和轉世者。

晚上睡覺時,從所謂「現實世界」進入夢境世界,你有否發覺無論你如何努力,都難以維持著「現實」的知覺,比如電視機、街道上經過的車輛或狗兒打鼾的聲音?相反地,當你早上醒來,從所謂「夢境世界」進入現實世界,同樣地你有否發覺無論你如何努力,都難以維持著「夢境」中的視象或聲音?尤如你入睡時「現實」的感官知覺消退,它們亦以同樣的方式消退。

兩極的觀點,無可質疑地可對換,那到底哪個是「夢境」,哪個是「現實」?誰能決定?你如何能得知這個非常清醒的時刻並非是夢,或昨晚的夢才是真正的現實?古時的智者教導說「夢境是真正的現實」。亞里士多德寫過:「生命是對藝術的模仿...藝術是對現實的模仿,所以生命不過是對現實的模仿。」夢境的實相。西藏僧侶在過去的世紀裡,常吟誦「這世界是個幻相...這世界是個幻相。」

在我了解震頻之前,我都找不到理性原因去相信有鬼魂。我知道有時他們會被人看見,或更常聽到的,是在「鬧鬼」的強磁場點,比如高靈性震頻的地點,如教堂和神廟等地方,和充滿罪案和邪惡的低震頻地點,如集體被謀殺和進行魔鬼儀式等地方。

所以對於我在克裡布溪住的「鬼屋」裡,無論是我或別人所見到和聽到的鬼魂,我都不相信。直至一位大師跟我解釋之前,我都對鬼魂的事一笑置之,雖然當中帶著不安,因為我未能解釋這些一直在發生的事。

最初是「派對」。我抵達後幾乎每晚(隨著時間過去,之後的星期、月、年才愈來愈少),都因為太吵而要往耳朵裡塞綿花,才能睡覺。整間屋都充滿著大型派對的聲音,包括碰杯、交談和笑聲(大聲得清楚聽得見,卻聽不出在說甚麼),間中伴有鋼琴和一男一女二重唱(也是能清楚聽得見,但聽不出歌詞)。

入住的第一晚,這就發生了。我的第一個反應,是覺得屋主在某處留下了一個收音機。所以我從書房的梳化上起來(頭幾天我仍很怕睡在樓上的睡房,所以都在書房睡),走進廚房,那似乎是派對聲的來源。我進入廚房後,派對聲又似乎是從地下室傳來。我大膽的打開地下室的門,小心的窺看那一片漆黑。這時聲音卻像是從前廊傳來。

我想可能是那些未見過面的鄰居在開派對,但在這個別人要去睡覺的時候,發出這麼大的聲音,也太不關顧別人了吧。所以我打開前門,走出前廊。兩邊的屋都又黑又靜,街上可見的所有屋都一樣。然後派對聲突然停止了,就像之前突然出現,証明這沒可能是由屋主意外留下的收音機而來。

站在前廊的時候,抬頭看著夜空,天上的星星在閃耀(這是在紐約的霧裡所看不見的),我聽到一個新的聲音。那好像是急促的溪流,有著微弱但清晰的節奏。我必需承認有幾秒鐘,我是完全的被嚇怕了。經過好一會的反思,我才赫然發現那是自己的脈搏和心跳,是內在耳朵聽到的血管裡自己的血液流動的節奏。寂靜的聲音。徹底的寧靜。在我的生命裡,從未試過在夜裡站在完全的寧靜中,這是個新奇又迷人的經驗。聽著自己身體脈搏的節奏和聲響,我想:寂靜也是嘈吵,直到習慣了它。然後,驢叫聲劃破夜空,一秒鐘之後,回復寂靜。

我應該在前廊逗留了差不多半小時,沉思著「寂靜的聲音」。最後,我走回屋裡,關上門,爬上梳化,蓋上毛氈,睡去。只是很短的時間,不會多過幾分鐘,我再次被派對聲吵醒,那碰杯、對話、笑聲、鋼琴音樂、歌聲。隨著我的每次轉身,聲音的聲調和音量都在提高,尤如有一部開著最大聲量的電視機就放在梳化旁讓人睡不了。現在知道根本無法找出派對聲音的來源,我側身以枕頭蓋著耳朵,最終睡著了。

當我說起這件事(在那段時間裡定期發生,直到十五年還是偶爾會發生),鄰居和其他人都告訴我,每個曾住在這間屋的人都有聽到過那些派對聲,這間屋有幾年曾是老莊園附設建築--西部最古老的紅燈屋。他們都相信派對聲,是由很久以前的「夜之女」和男顧客的鬼魂(或靈體)發出。我有禮的微笑著,雖然對我知道自己每幾晚便聽到的,找不到更有邏輯的解釋,卻仍然不能完全接受鬼魂是起因。

不久之後,開始有鎮外的親友,來到這間紅磚「鬧鬼」屋探訪我。我總是小心的不去提起「老莊園派對的鬼魂」。但差不多所有訪客,只有極少數例外,都在住宿第一晚後的早餐時,瞪大眼睛告訴我有關鄰居前一晚的吵鬧派對。他們的形容,跟我所聽到的完全吻合。有些甚至能認出其中一首二重奏的歌曲。當他們知道了那個「鬼理論」,都堅信不移。我是唯一的有保留者,但也開始軟化。

直到今天,我從未在屋裡聽到過嬰兒的哭聲。但四位分別來探訪我,待在這屋裡最少一星期的客人,都說晚上難以安眠,因為每隔幾小時都會被嬰兒的哭鬧聲吵醒,聲音有時來自樓梯底,間中來自那舊式浴室。

當我深思這一切時,記起從前對聲音的學習。所有聲音,無論是說話、音樂或其他,一經傳送到以太(ether),就永不會消失。聲音的頻率會一直提高,直到一般人類耳朵測量不到。但其實那聲音仍在...某地方。《突破》(Breakthrough published by Richard Taplinger)詳述了幾家主要大學的實驗,以空白的錄音帶和特別設計又複雜的方法,從以太抽出以前說過的話。他們成功提取到許多聲音和一些對話,大部份是外語,但當然,未能指出原本說話的來源和時間。書中結論是:現在我們知道能從以太錄取很久以前的聲音、音樂和話語,但似乎仍要經許多年的研究,才能選擇性地錄取特定的高頻率聲音。這個魔法很可能會在天王星(掌管水瓶座)那好奇、探索和不可預測的影響下發生。

我強烈感覺到這個突破會在水瓶座的黃金時代發生,但請記得整個水瓶座時代會持續約二千年。直到這個奇蹟發生,我們還是要倚賴順風耳(內在耳朵超敏感的能力),去從隱藏的地方提取以前的聲音。對所有這些深思熟慮之後,我才最終信服聲音的真相。這當中有它的道理,但我把它們歸類為高頻率,而非真正的鬼魂。我仍有許多要學習的呢。

待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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